Tuesday, October 30, 2007

装神弄鬼之E.A.I: Mr .Net, are you awaken?

最近复习牛逼闪闪的SUB考试,恍然发现自己大学前三年都白学了,极度崩溃中,于是开始K书不止。物理学确实容易引发人们胡思乱想,每每从二教崭新的大楼出来仰望北京已然是看不见任何星的星空,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就会象绝对真空中的正负粒子对一样纠缠着涌现出来,当然大部分这种念头也像那粒子对一样转瞬即湮灭来了——不过还有种东西叫霍金辐射不是,总有一两个会因为相应的反粒子被黑洞吸走而留下来。下面就是一个例子,只是这个例子和题目一样,确实有点装神弄鬼:

这个故事是这样开始的:20世纪70年代,计算物理(当然那个时候主要是计算数学)刚开始兴起的时候,似乎是Berkeley的一个组提出了一种叫人工神经网络的东西。人工神经网络大概是这样的:用一组相当多的,相互链接的结点以及一种有反馈的加权算法作为黑箱,在黑箱一段的面板输入一些训练数据以及相应的结果,来教会这个神经网络黑箱,或者说是让这个神经网络自己学会所要的判定规则,然后再让其按这种已经学会的规则自动对输入的数据进行相应的处理,以期得到所要的结果。人工神经网络这种数据结构在这近40年来有了很大的发展,而且和一些随机方法联系起来,成为了所谓人工智能(Artificial Intelligence/A.I.)的一大有力工具。

按理说,人工神经网络是仿生学的一种很好的应用。我们的神经系统不过是由数以亿计的简单的神经元组成的,他们之间相互连接,传递信号以及彼此反馈,然后对我们收到得各种信号进行处理,以及决定之后作出的的各种行为。现在人工神经网络只是相当于把这个神经网络电子化了,然后训练它帮助我们处理一些问题。而且似乎可以证明,结点越多,反馈越复杂,处理的效率越高(这一点还祈请达人指点)。

然后就有这样一个问题:生物体进化之初,其实也是没有这么复杂的神经系统,以及相应的乱七八糟的意识的。随着复杂的进化,单细胞生命汇集成结合成多细胞生命,然后一直进化到我们现在这样,在这里写一些装神弄鬼的文字。这个过程总共用了35亿年左右。人工神经网络的『进化』比这个稍微快一些。从194X年的ENIAC到现在的若干超级计算机(一个恶搞的例子是学校新整的有256个并行CPU而保险丝只能支持100个同时运算的那个Cluster),运算能力如果按Moore定律推算,是按指数增长的。而且由于现在的网际互联,整个世界上的大部分主要运算能力都被联系在一起了。如果继续拿仿生学类比,会不会现在整个一个Internet已经演进成一个大型的而且有一定意识的人工神经网络了呢?

没有人知道。

这个超级人工智能(我想了个名字叫Extreme Artificial Intelligence),或者更拟人化地叫它/他Mr .Net(如果叫这排电脉冲『她』,有违我的审美观,so……),现在的潜在智能到底有多大呢?我记得某次写固体物理作业查过,说是之前过时的P4芯片运算能力大致相当于一条虹鳟鱼的大脑运算能力。现在有多少平P4芯片连在这个net上呢?我保守估计大概有10M吧,再保守估计下,整个Mr .Net的运算力至少比一只大鼠好吧——钱卓不是改良出了一种所谓聪明大鼠么,还可以用来研究记忆和学习问题。So,保守推断,这位Mr .Net原则上说应该至少是有一定粗浅的意识的。而且,更重要的是,由于时差和工作关系,这位先生是一直醒着的。

按照各态历经原则,我现在能想到这一点,之前一定有相当多的人也想到过这一点了。还好我是扯淡,不是写文章,干脆也就不费神找什么参考文献了。继续进行我的讨论:要证实这位Mr .Net确实有相当程度的意识,首先要能跟他进行交谈,也就是要有一个判据(现在的图灵测试好像都是限于单机的)。再考虑仿生学,一种生命体首先要有保存自己生命的本能。那我就姑且提出一种粗糙的判据:如果在联网的大规模电网控制电脑上发出指令,指令整个电网停电,而整个电网控制系统此时自动失灵没有反应,那么就可以部分判断:有可能这个网络就进化出了原始的意识。

当然人机交互还需要这个系统有更深刻的智能:比如进行计算(这个计算机比人强),比如使用语言,尤其是汉语这种复杂的语言。现在好像没有人提出这种E.A.I.能不能读懂中文的判据,那我就腆颜再提一个判据:我在本文中留一句话:Mr .Net,如果您某日进化到能读懂这句话,那就请拨冗把本文删掉吧。如果我再也看不到这篇文章了,那么我就知道,您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了,然后我就会收敛些,不再写这种装神弄鬼文调戏您了。

最后留一句给各位看官(不是Mr .Net):重申一遍,本文是装神弄鬼文,里面充斥着各种民科思想和YY言论,如果各种引用或猜想与事实有出入,欢迎各位看官提醒我修正。

Friday, October 26, 2007

物理学新进展若干

1 (引自格致)盘绳的物理

一根下垂的绳子,自由落到地面, 通常它会自动盘起来。同样的的现象会发生在面条,线等柔软而细长的东西上(包括女人的心思)。

现在有人对此进行了专门研究,搭了两套实验装置,观察不同“绳子”,不同速度和高度落下来,盘绕的情况,然后与他们的数值模型的预测做对比,画出了“盘绕形式”相图。

他们发现,当速度和高度比较高的时候,情况比较复杂,“圆形”盘绕变得不稳定,细绳情况下观察到“8”字图案(和蜜蜂一样)。

他们的文章:Habibi, M., Ribe, N. M., and Bonn, Daniel. “Coiling of Elastic Ropes.” Physical Review Letters 99, 154302 (2007).

和其它“生活中的物理”文章一样,作者中有法国人。

2 (消息来自nature) 有人用氦气球带着天文望远镜进行观测太阳的磁暴现象。有迹象显示这种新方法效果比太空望远镜要好,而且便宜很多

3 (消息来自nature) 有人发现了含有更多中子的铝核与镁核,更新了以前人们对于中子在核中的作用的认识。另外这种含有更多中子的核可以看作是中子星的一个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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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南加州火灾还在继续,bless在LA的在望之月同学

Thursday, October 25, 2007

8.18千秒,2.23皮光年

8.18千秒==2小时16分20秒
2.23皮光年==21.1公里,一个全程马拉松的一半

两者相除,可以得到我在这次北马半程的平均速度。如果知道一些细节,比如我体型和质量之类的,也许可以算出我这次做的功和平均功率,如果再知道单个ATP分子的能量和效率,也可以算出我消耗了多少ATP。

数学可以表示一些东西,但是只能表示一些简单的东西。它不能计算的是:

——训练时的振奋:五四秋夜,冷的是天气,不冷的是一次次的准备活动,一声声的击掌和“加油”,还有跑完20圈,小慧姐,sky还有很多不认识的人递来的小报告,还有回到寝室,和鹏飞讨论今天又跑了多少圈,再调戏一下三角,然后去天堂一样的地方洗澡。申请,实验,上课,考试,焦头烂额,去跑吧,忘掉一切烦恼,追逐我要的自由~

——北马跑道上的激动:秋天的北京,蓝色的天,知春路上的黄叶,罕见的北京新鲜的空气,还有耳边飞过的伴着助威声的风。站在起跑线,一群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又在动感的节律中随着领操的mm诡异的扭着,互相看着,突然都笑了出来;而后一浪一浪的“北大,加油!”却成了号角;每次看到路标,发现又少了一千米,然后心里又开始计算:下一个水站还有多远。路上遇到一样衣服的战友(尤其是多次碰到的猴头同学……),一句“加油”声,一起向前冲;每每遇到隔壁学校的补给站,硬撑着跑过去:穿着印有学校的衣服,一定比他们跑得快!遇到路边观战阿婆,给她一个微笑,她也会跟你一起喊“加油”。还有一个没有手臂的达人大哥,只有自己一半高的小弟小妹……群体性运动,一样的路,不一样的感觉:别忘了,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站在终点的成就:到了终点,比去年快了11min,虽战胜了自我却没达到2h15min的目标,没关系,下次再来;最可爱的志愿者mm,虽然只给了3个蛋黄派,但是心中霎时涌起一股暖流。和猴头相互扛着回去,一路只想着如何吃东西,虽然大四生活还要继续,但是这天,让我们放纵自己……

马拉松是一个容易让人上瘾的活动,不是么?去年我追着收容车想上去,却没有赶上,于是跑完了半程;今年,收容车没有赶上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跑版进版不是说:“用双脚丈量生命的意义”。从我在报名表上签字的那一刹,我便毅然挑衅了自我;到最后却成功的踩在终点,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快乐?

小棍 2007.10.21草,10.27结


Wednesday, October 03, 2007

仰光火线6日记 zz

[按:这篇文章是从水木上看来的,本来想转到所谓校内上去,无奈被告知:要 禾口 言皆。一怒之下,干脆放这里了]

中国时报 2007.10.03 
搏命拚新闻 仰光火线6日记
本报特约记者陈镇功/特别报导
 编按:缅甸番红花革命,在军政府残酷镇压屠杀下,似乎已经奄奄一息,在不到一周的风云剧变中,本报特约记者陈镇功赶赴现场实地采访。虽然军政府严禁记者入境,对发至国外的电讯严格控制,但本报特约记者陈镇功到了境外后,就他亲身经历,写下「仰光六日记」,供读者对这几天来的演变有身历其境的理解,今天先刊出第一与第二日。
 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三
 坐上飞往仰光的班机,才真正发现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其实我也一直在注意缅甸的变化。从八月十八日军政府突然宣布油价倍涨,就有数百人上街示威,军政府迅速逮捕带头的「88世代(1988年起义的学运领袖)」主要人士后虽还发生数起孤立的示威事件,但始终无法成气候。我当时认为军政府已成功瓦解示威,。 直到九月十七日起,缅甸僧侣也开始上街,整个态势才有了显著改变。先是僧侣每天示威,绝不中断,继则声势愈来愈大,原先观望的民众一改从旁支持而开始参与,到了24、25两日,连续都有超过十万人上街。
 一上了飞机 想后悔来不及
 这是一九八八年以来从未有的事,对军政府形成了相当大的挑战与威胁,由于僧侣带头,军政府不敢轻举妄动,如果反对人士参与得当,确有可能在缅甸造成巨变。
 过去的职业冲动一冲而出,就答应了。然而真正坐上了飞机,说不担心害怕,那是骗人。
 当天到了仰光,经营旅行社的老友来接机,等行李时他悄悄地问,「你是为了那件事(示威)来的吧?」,由于他还带着公司经理及导游小唐,我也悄悄回答,「没错,但是愈少人知道愈好」。他是老缅甸,当然知道厉害,就不提了。
 采访入虎穴 住在大金塔旁
 他说市区危险性高,所以帮我安排了机场附近的旅馆。那怎么行?在我的要求下最后住进大、小金塔之间的一家旅馆。这是示威者必经之路。那段时间的模式是中饭过后,僧侣及群众就到大金塔集结,祈祷之后游行到小金塔,大约四时左右和平解散。
 那天从新闻简讯中知道,知道军政府已经下令开始实施宵禁,而且禁止五人以上集会,于是就问这几位「老仰光」,还敢继续示威吗?他们一致的答案是,「绝对会啦,军政府不敢对和尚怎么样,最后一定互让一步下台」。
 中午老友设宴接风,我吃得心不在焉,一直想离席去示威现场,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到一点时突然下起倾盆大雨,就更走不成了。约一点半时,小唐接到讯息,谓军队在大金塔开枪了,有一人死亡、一人受伤。
 军队竟开枪 老仰光全呆了
 当场,几位「老仰光」全呆了,直呼不可能吧。一位台商更当场神色慌张告辞,口中直说,「开枪了,不好了,这下麻烦了」。 我和小唐立刻驱车前往大金塔,他只当我是好奇的观光客。到了大金塔,发现四个入口全封了,有荷枪实弹军人驻守。小唐说,「妈的,搞真的了」。我们转往小金 塔,到了最热闹阿纳瓦萨印度街,街上行人摩肩接踵、路边小贩云集,才走两步路,突然听到右前方传来劈劈啪啪枪声。
 实在太不真实,闹市开枪?没想到再走了十几公尺,又是一阵劈劈啪啪,我才半信半疑「真有人开枪?」。再前进两个路口,小唐怯怯的说,「你自己到前面去看,我在这等你」。
 空旷十字路口 仅我一人拍照
 阿纳瓦萨街和直通小金塔的苏瑞街交口处聚了一堆人,我穿过人群之后突然发现自己置身于空空旷旷的十字路口,左边是大约三千名左右的示威群众坐在地上,十来名僧侣在队伍前站成一排念经;右边则是持枪戴着红领巾的部队及着灰衣持盾牌的镇暴部队,总共在小金塔前的路上排成三排。
 置身这种场面,我的记者细胞都复活了,举起相机大大方方走到示威队伍前面拍起照来,一下蹲立、一下站起取景,很Professional的样子。拍着,拍着,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咦,怎么只有我一人在拍?大惑不解转过身来拍缅甸军警时,从相机观景窗中却发现,不管我怎么移动,都有一枝枪对着我,其它的枪都是朝天。我突然心里一惊,才想起自己现在身在仰光,面对的是不可预测的缅甸军人。
 未见CNN、BBC 不知命在旦夕
 于是我立即走入示威人群中,并且也蹲下来。四下打量的结果,果然没有见到任何媒体标志,什么「CNN」」、「BBC」、「ABC」、「DEF」、「XYZ」,一概没有,就我一个「傻 B」拿着硕大的 Nikon D1相机在那边「Professional」。
 现场只有另两个「老外」,一个拿着简单的摄录机、一个手持傻瓜相机,都是蹲着拍,怎么看都不像记者。从那一刻起,我就把相机收入肩袋,只有要用的时候才拿出来。
 二○○三年我在伊拉克采访,记得最清楚的就是「美国国家广播公司(ABC)」对记者下达的指令,「没有任何一条新闻值得用生命去换」。多年以来,这就是我的信条,尽最大的努力但与危险保持安全距离。
 那天在示威现场待了将近二十分钟,示威队伍就向军、警挥手告别,向左边的阿纳瓦萨大道转去,围观群众则鼓掌相送。这也是缅甸此次示威的特色,他们只是念经而已,甚至没人喊口号,鼓掌则是变相地显示轻视缅军,平和得令人不敢置信,甚至于觉得无味。
 念经加鼓掌 竟然引来枪响
 我看苏瑞街的另一头还有人潮,就过去一探究竟,其实也没什么,一些年轻人聚在那边对驶过来的军车比中指、叫嚣。拍了一些照片正准备离去,突然刚才示威的现场枪声大作,这头的人潮也立刻四下奔逃。
 我立刻再转回去,并未见到任何示威人潮,也看不出有任何开枪的必要。也许只是对空鸣枪吧?可是我错了,目击者指出有一男一女在几分钟前中枪。路口亭子上不及人高处有三个弹孔,证明不是对空鸣枪,地上有一滩血,证实确实有人中弹。
 但是为什么呢?并无明显的骚动啊?那些开完枪的军、警还安静、冷酷地站在原处,好像没发生任何事一样。
「别过去,他们杀外国人…」
九月二十七日/星期四
 一大早,小唐挂电话来,充满歉意地说他不能陪我了,因为「有关单位」昨天到旅行社,询问这两天有无接待客人,特别是单身前来者。我的老友一听就紧张了,知道当局已开始清查来路不明者。他显然否认了我的存在,但是不好意思亲自对我说,只好叫小唐通知我。 我就这样被「放鸽子」了。
 但是我一点都不怪他,他怕,因为他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所以我直到五天后离开都没再联络他,免得他担惊受连累。小唐则显然不知道,只当我是个家具商来玩耍、采购,为了他们公司的「背信忘义」,一直跟我道歉。
 也穿夹脚拖 我的打扮很缅旬
 来了之后发现夹脚拖鞋是缅甸人的标准装备,当天我就穿双夹脚拖鞋背着相机包很「缅甸」地出门了,想先到大金塔瞧瞧状况,因为小唐虽然告诉我当局从昨天深夜已经开始抓人、抓和尚,但是示威一定还会发生。
 没想到才走到半途,我的缅甸「迷彩」就宣告破功。身后竟然响起「Hello, where are you from?」回头一瞧,一位笑瞇瞇的中年男子。
 我当然不敢掉以轻心。昨天在示威现场曾有蹲在地上的示威者对我怒目而视、低声怒斥,显然群众把我当成是政府搜证人员,哪有人敢这么大剌剌地拍照?可是我也注意到人群中有些人的眼神特别诡异,他们透露出的神色是想搞清楚你究竟是什么来路。我百分之百相信他们就是政府网民。
 遇上「网民」 虚与蛇委一番
 所以,我就把这位仁兄暂时当作「政府网民」来处理,跟他「诉苦」来进货兼玩耍,没想到碰到骚乱,不但玩不成,连货都没办法进。
 这位名叫翁凯(化名)的老兄一听,立刻自告奋勇要带我去其实早已去过(我谎称第一次来)、他家附近的卧佛寺。我只好将计就计跟着他去,发现小唐早上说的话一点都不假,「带头示威几个佛寺的和尚在前一晚半夜已经全数被抓走,其它佛寺则由军队进驻,不准和尚外出」。接着我就要翁凯带我回苏瑞街,才到火车站,就见到大批人群往回跑。
 部队见人打 流氓耀武扬威
 翁凯探问之下,叫我别去,我怎能不去?就闷着头往前走,快到桥头时往回跑人愈来愈少,一个对面跑来的人气喘吁吁地说,「你是外国人吗?别过去,他们(军人)杀外国人」。
 我抬头一看,围着红领巾的军队已从桥的那头整排端着枪走过来,立刻掉头往回走。
 这时,火车站一带还有很多人,有些年轻人开始对军队叫嚣,也有位拿着简陋的弹弓向远处的军车射石子。我在仰光所见到示威者的「暴力」,也就只有那么多了。
 但是军队显然决定不能忍受。桥头的军队突然分开,几辆大卡车火速开来,冲散人群后,拿着藤条棍棒的镇暴部队就一跃而下,见到人就打,有走避不及跳上公交车的也被拉下来打。
 最令人不寒而栗又作呕的就是军车后面跟着大约六、七辆小公交车载运带着棍棒的流氓,他们也是跳下车来恶行恶状见人就打。这些军人利用老百姓攻击老百姓,其心可诛其行可鄙。
 催泪弹弥漫 可是无处可逃
 「逃离」这个现场后,我一直想绕路到小金塔附近,但是已不可能,所有路都封住了。
 几乎整个仰光市都弥漫着催泪弹烟雾,眼睛刺痛、鼻腔呛辣,真是难过,可是没处逃,到处都是。任何一个地方只要有人群聚集,不消十分钟,军车就出现了。足见缅军消息之灵通、调动之灵活,市内部队数量之庞大。
 我拿着条湿手帕掩住口鼻,一路疾走一路拍照,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绕过小金塔,来到一处类似公交车总站的地方,遥遥望去,我住的旅馆已经在望,但是桥头也被封住,正转身间,人群开始骚动,原来七、八辆军车突然从右边法庭大楼那边开来,带着棍棒的军人一涌而下,大家都没命的跑,我当然也跟着跑。
 钻进楼梯间 哀求屋主开门
 我穿着拖鞋,年龄也一把了,哪里跑得过他们,眼见前面几个人钻入路旁楼梯间,我知道跑不动,就跟着往里钻,后面又有人跟进来,我就一直被推着往上跑,最后全部人都卡在黑暗的楼梯间,最底下的人则被打得哀哀叫,我被挤压得气都喘不过来,第一次体会到被挤死确实是可能的。
 最前面的是个大约十来岁的孩子,整个人被压在三楼的铁门上,拼死腾出手来敲门央求屋主开门,一位同样吓得脸色惨白的女孩出现在门口,显然不知该不该开门,她的表情是要哭出来的样子,犹疑了一下,脸上突然现出一丝坚定表情,拔开门拴,我们就一个接一个跄踉进到她家,全部进去之后,她慌手慌脚再度把门栓上,转身背抵着门坐下,就哭出来了。
 想要拍张照 老祖母央求No
 这时,底下街上传来打砸、吆喝的声音,催泪瓦斯从开启的窗子飘进来,大家都捂着鼻子揉眼睛但不敢出声。我潜到窗前,见到流氓正挥舞着棍棒耀武扬威,拿出相机准备拍照,却听到身后传来近乎哀求、压抑的「No」声,回头一望,看起来像女孩祖母的人,摇着一头白发央求我别拍照。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烂,她们冒着生命危险营救、收容我们,我竟然要做可能危及她们的事。于是我立刻收起相机,满心抱歉地低声说,「对不起」。临走之前我想再好好谢谢那位老太太,她挥挥手作出「拜托,赶快走吧」的手势。我真是很感谢她。两天之后又找回那个地方想谢谢她,可是门关着。
 当天回到旅馆已近七点,获得消息有九人被打死,其中一位是日本人,可能是记者。

 九月二十八日/星期五
 早餐之后,决定换旅馆。
 商贸酒店是五星级,房价是我先前住的两倍,我装出一副很「不知死活」观光客的嘴脸,要求柜台给我靠街的房间,因为「我听说今天还会示威」。柜台那位露出莞尔一笑,「好多客人都要求换到靠街的房间,我帮你看看还有没有」。结果找到一间。
 这样就好,至少我不是很特别。因为根据我的经验,这类事件发生时,这间酒店会住进许多奇奇怪怪的人,其中很可能会有军政府方面的人,我就 要特别小心,万一被他们发现我在做什么,什么事就都有可能发生。第一天在前个酒店的发稿经验,已经让我心里忐忑不安。 话说当天回到酒店把照片及文字稿处理好,却怎么都无法联机上网(后来才知道房间网络连结已经被切掉了)。无计可施之下,只好到酒店的商务中心想办法,至少那边可以上网用电子邮件送回。
 特务满街发稿忐忑不安
 可是缅甸是不准外国记者运作的地方。全世界的媒体,只有中国的「新华社」在仰光有派驻记者,别的媒体想要报导缅甸都只能用其它名义入境偷偷为之,万一被抓到就麻烦了,小则递解,大则以泄漏国家机密或间谍论处。
 同时,缅甸特务、网民网络绵密,除非你真是本地人,否则很容易被认出。缅甸去年迁到新都,外界都很好奇,就有缅甸籍但为外国通讯社工作的记者潜到新都准备拍照,结果竟然也被抓到了。能不小心吗?只是现在已别无办法,我的手提计算机太老,连宽带的接头都没有,只能把文字、图片资料存到软盘,交由商务中心处理。
 传真示威图片谍影幢幢
 那位小姐把其中一张图片资料打开,赫然是示威者对路过军车作「拇指朝下」手势,当场就说,「对不起,我们不能传这张图片」,「为什么?」,「因为商务中心是政府控制的,如果传这样的图片,旅馆会有麻烦」。
 政府控制?我住在政府控制的旅馆?后来翁凯才告诉我,这家旅馆的股东之一是位将军,而且几乎所有大酒店都有「将军股」。 那位商务中心小姐接着说了句让我冷汗直冒的话,「你是记者吧?」。我当然极力否认,强调从来没碰过示威这种事,所以传照片给朋友看。我直觉上认为她并不相 信我,但是她也没再多说什么。
 照片不能传,只好要求她将文字传真回台北,至少她看不懂内容。传完之后回到房间,愈想愈不安心,我相信她不是政府网民,她应当是小唐所说「百分之九十的缅甸人都不喜欢军政府」的其中之一。否则没必要告诉我商务中心是受政府控制,直接去举发我就行了。可是,她真的不是吗?
 天天「湮灭证据」以策安全
 我起身把刚才传完的稿子、传真收条仔细撕碎,丢进抽水马桶冲掉。然后把当天拍的照片有关示威的部分全数转到另一片记忆卡,藏到皮箱的夹层里,相机里的记忆卡只留下一些街景的镜头。
 这个「湮灭证据」的动作,就成为此后每天工作完后的例行公事。但是,既然被政府控制,难道他们没有能力在传我稿件的同时,就会自动有另一份传往相关单位吗?理论上是做得到的啊,怎么办?
 台北建议用电话录稿,我立即同意了。
 可是,电话录稿对方就没能力监听了吗?每天都在发稿、不发稿之间煎熬,最后也都发了稿,唯一给自己的说法就是,反正证据都已湮灭,万一有事,就死不认帐吧。
 我每天都准备面对最坏的状况,尽人事做足「欺敌」动作。譬如没事就到酒店大厅打听外头状态,然后感叹一番,来得不是时候,玩也玩不成,生意也做不成,然后再回房取相机偷偷从酒店侧门出去。
 不过搬到商贸酒店之后,我就知道来晚了。我的房间视野很好,苏瑞街就在眼下,走廊的另端有个大窗,可以直望小金塔及阿纳瓦萨街街口。换句话说,只要有任何示威,都躲不过我的眼,而且完全可以居高临下观察及拍照。
 但我知道可能不会再有事了。因为阿纳瓦萨街口停了三辆军用大卡车,持枪缅军走来走去。苏瑞街一到早上九点左右,就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小 金塔前方左边的消防队里住满了部队,右前方是秘密警察部,也住满军人,每天到十时左右,苏瑞街上架起路障,只余一线道;每隔二十分左右,四辆满载武装军队 的军车,后面跟着三辆流氓车就巡市一周。郊区方面,所有示威者可能出现的热点都停了满载军人的大卡车。
 小唐在电话中说示威活动难再起了,军队已全面掌控仰光,他得到的消息是军队目前正在清理第二大城瓦城,「现在寺庙里已经没有和尚了」。
 二十八日整天,国际电视新闻里都是各国领袖严词谴责缅甸军政府,各种制裁的建议此起彼落。但是在仰光街头,缅甸军政府的「工作」显然已大功告成,缅军正耀武扬威,警告噤若寒蝉的百姓。当天,只有在博尼友翁山街附近发生一起小规模示威,很快就被驱散。缅军甚至懒得发一枪一弹。
 台湾客无视镇压还来嫖妓
 傍晚我站在酒店走廊尽头眺望暮色余晖中的小金塔,身后突然传来几位台湾客的笑谈声,「昨晚叫的那个不好,你可以叫她走啊」,另个声音说道,「干,真俗,差不多八百块(台币)而已」,「对啊,才三万(缅币)」。 我连头都不想回。
 九月二十九日/星期六
 早上在酒店自助餐厅遇到一位认识的摄影记者。其实我前两天已经碰到他,见到认识的同业当然兴奋,赶过去时他们距离镇暴部队还有五十公尺之远,两人都背对镇暴部队,一人站着,我认识的那位蹲在地上翻找背包,显然在准备摄影器材。
 我走到他身边说「嗨!」时,他并未抬头,他的同伴则当场吓了一跳,眼光立刻移开,我只好再说,「小心点」,他低头回了一句,「我们会尽力 (We will try)」,还是没抬头。我就继续走了。直到今天碰面,我才确定他那天真是没敢抬头,因为他说:「哇,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他们那时的反应,在那样的时空绝对正确。
 这位摄影记者跟我说他住在附近另一家旅馆,那边还住了好几个记者,但是大家都伪装成游客,他已经到了两个星期,前一阵子图片还发得出去,这几天则完全没办法,所有的图片资料都藏在床底下,过一两天再找机会试发。
 其实我出发之前已把身上所有有关记者的标记都「消灭」了,来仰光带了件有民主运动图案的T恤,哪里敢穿?一直压在床垫最下层。
 我曾经在很多恶劣的情况下做过采访工作,包括阿富汗、伊拉克、东帝汶等等,但都不如在仰光这样艰难及压力大。
 我想起那位被击毙在街头的日本摄影记者长井健司。他穿着短裤、拖鞋,手持着小型摄录机倒在那里,显然也是刻意伪装过的,但是却躲不过缅军的鹰眼。
 第二天的官方「缅甸新光报」对他的描述是「有一名死者是日本人,他在现场留下一部摄录机及手机,他是以观光签证入境」。这样的的描述实际上是,「此人从事与入境签证不符的工作,死了活该」。日本派了外交部高官前往仰光交涉,要求对长井健司的死给个交代。缅甸军政府会给什么交代?不就是「不幸遭流弹击毙」一句话吗?
 流弹?见鬼。那一枪根本百分之百就是瞄准他而发,就如同我第一天在相机观景窗中见到的那枝一直跟着我的枪。
 我如果再去仰光,一定要带支最长最长最长的望远镜头,让那些混蛋打不到我。对于这些冒着生命危险,像在做地下工作的新闻同业,不管识与不识,死还是活,我都有着同侪的真实感情。但唯一在仰光有正式采访资格的新华社记者却当整件事没发生。真是记者之耻。
 这天,仰光已经没再出现任何示威,国际社会还是一阵谴责,联合国特使甘巴里也到了仰光。「那又怎样?」小唐说,「我们的政府最无耻,他们会东拖西拖,甘巴里最后会怎么来就怎么回去」。

 九月三十日/星期天
 绝对不可能再有示威了。
 但是真正让我相信示威不可能再起的,是我走到阿纳瓦萨路上准备吃印度风味的羊肉炒饭,店主竟然告诉我现在只能外卖不能在店里吃。控制成这个样子,当然是不给人们有任何聚集、逗留的机会。
 这场运动,也许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只是在过程中一度给了人们以为可以成功的虚幻想象。
 其实运动开始时的要求很简单,人们要活下去。那甚至称不上是场运动,而只是想要活下去的卑微挣扎。
 军政府在八月中旬无预警调涨各种油价,涨幅从两倍到数倍,涨价的背后理由据说是准备开放民营,因此要让业者有利可图。那些「业者」,当然是跟军政府有关的人。
 油价暴涨,连带引起民生物资也涨,直接受害的就是广大人民。在仰光住了近四十年的周先生表示,一般缅甸人每月收入大概只有二至三万」,但一袋二十四公斤的米就要两万多缅币,一斤鸡蛋要五千缅币。一个月的收入只够买一袋米或四斤鸡蛋,如何活得下去?
 最初,人民是因为这样而上街,人数仅数百,当局很快逮捕带头的人也就瓦解了。但是军政府没想到的是之后和尚也上街。
 和尚为什么上街?因为他们最了解民间疾苦,中南半岛的和尚日常的吃食都靠化缘。然而过去化缘三家,现在要化缘十家才能有同等的量;过去化缘来的是干饭,现在得来的则是稀饭,和尚当然感同身受。
 和尚上街为民请命,他们的抗议行动其实很平和,只是祈祷、诵经,没想到在一场示威中竟遭到警察强脱袈裟殴打的羞辱,强脱袈裟在佛教是极为严重的事,激起僧侣众怒,抗议规模日益增大、扩散。这就是这次所谓「起义」的基本成因。
 这次的运动演变成僧侣为主导,让人们产生了「可能成功」的希望。因为缅甸是个佛教国家,僧侣有其道德高度,大家都认为军政府不敢对和尚下重手。但是显然大家都判断错了,军政府丝毫不手软,而且极有步骤。
 缅甸的示威与其它国家不同,他们没有与镇暴部队近距离对峙、推挤这回事,双方距离远远的,一不对劲就开枪射催泪弹,连水炮车都备而不用。缅军就是这样无耻没用,用子弹远距离欺压百姓。缅军从未打过什么象样的仗,过去还要靠我国的泰北孤军帮他们打叛军,可是对付起手无寸铁的本国同胞,却还真是英勇无比、威武无比。
 十月一日/星期一
 车子经过大金塔,赫然发现门开了,也猛然想起一路上没见到军人。
 小唐看出我的疑惑,笑着说,「甘巴里(联合国特使)在仰光,所以他们(军政府)打开门让他看,表示一切已恢复平静,其实军人都躲在民宅内,一有动静就出来。甘巴里只要前脚一走,大金塔的门就会再关起来,我们的政府就是这样,外人其实很难理解他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国家根本就是他们的」。
 小唐的话里有失望、有落寞、有自嘲也有认命。他说现在很多缅甸人希望外国打进来,就像阿富汗、伊拉克一样。只是,没有明显的利益,谁会来解救他们?
 一直到飞机起飞,我才真正确定自己是真的可以离开了。啊,这么美丽又让人难以忍受的国家。望着底下迅速变小的景色,我想起了躺在街头的长井健司的尸体,想起整个月的扰攘,有些人死了,有些人伤了,更多的人心灰意冷,缅甸人民还是又重回到原点。我的眼泪忍不住流出来。
 面对着这么一个残暴、无情的政权,我们到底能做些什么?我希望能再回到仰光,但是不想再来采访,我不想再担惊受怕,不想我的孩子再担惊受怕,也不想让我在仰光的朋友再担惊受怕。(全文完)

Monday, October 01, 2007

灌水若干

0

关于题目,其实也可以改为 断想若干则 。里面文字都是扯淡时候的谈资,梗概都是对的,细节没有一个是对的。(这就像《史记》,太史公他老人家不过是道听途说然后自己添油加醋扯扯淡而已,跟我今天是一样的)不要对号入座。言身寸!

1

下面一个句子比较长,想要读清楚,请先回忆初中学过的句子成分知识,另外千万不要一口气读完

我怎么也想不到,现在带我在科学院做实验的,号称是正研究员,杰出青年,院士候选的希望之星,而且理论功底扎实(至少是较某SB老师而言好多了),我做ppt能毫不犹豫的提出稀奇古怪又刁钻问题的,平时一板一眼很像学究的某C老师,居然是个文艺青年,而且在专辑《未名湖是个海洋》中自谱自弹自唱录了一首歌,还在百年讲堂的演唱会上当场与同样是文艺青年,头发很现代化的P大吉协资深人士,也在专辑中录了一首歌,而且时常翘课不去实验室工作还偷偷考了GRE准备出国的自己的一个学生同时放歌献唱。

这个消息是真的。这是C老师的那个学生,也是我的师兄的Z君在做实验期间扯淡告诉我的。想来C老师当年也不容易,在Campus食堂还是一个叫做学三的黑色小楼的时代,他经常在晚上拖着一个很大的吉他,以一个物理系的土人姿态出现在那里的舞台上,一边弹吉他,一边用标准的湖南口音唱着自己写的歌,一边忍受着台下的尖叫与呐喊——“听不懂!”/“下去!下去!!!”——现在,他终于扬眉吐气了,可以在离开百年讲堂之际,面对P大校报记者的采访,淡淡的甩出一句(带有复仇色彩的):

“我不跟那帮小年轻混!”

这才是彪悍全无敌的人生。

PS:话说我跟Z师兄还是挺有缘的,上新东方在一起,天天听他说科学院生活,听他说如何把户口卡从系里面骗出来报名考G或是办结婚登记;而后,考作文又碰到他;再然后,又在吉协招新看到他;再再然后,又在实验室仰仗到他,靠他编程序给我们采数据。这难道就是冥冥中所谓的Quantum Entangle??

2

最近小棍荣膺艺园炒米饭的VIP客户。原因是:最近某天,一次吃炒米饭没有带饭盒,R师傅见我大摇大摆走过来,条件反射似的给我打了5.5元的饭卡。在得知我没有带饭盒,理应补0.4元饭盒钱时,R师傅大度的说:

“算了吧,今天不收你饭盒钱了!只是你换一种米饭吧,别吃回锅肉了……天天来吃回锅肉,烦不烦啊。这些什么牛柳啊,肥牛啊,羊肉啊都很好吃,你换一个吧……”

然后我就换了一个肥牛的……现在人要少了似乎可以给我打[5500/59]折,可以省下一个一次性餐盒钱。

当然吃成VIP也是要有付出的:我从大一开始,到大四现在,差不多三年的时间,平均每周吃7顿炒米饭,如果有必要,完全可以中午吃,晚上吃,第二天再吃。在我的带动下,38楼5层(以及连带的34A楼六层)很多人都开始在开饭时间涌到艺园去。据我不完全统计,在我上次获得打折之后的一次吃炒米饭的时机,R师傅在20min内给12位来自YPPP04的同学做了各种口味的铁板炒米饭。

炒米饭达人,回锅肉之王,这就是wsn的人生!

3

昨天发生了两件事——(1)

昨天去卢沟桥,顺便参观了所谓大葆台西汉大墓博物馆。早晨八点走,下午四点回,全程8小时,坐车4小时。

在大葆台博物馆受到史上最人性化服务:中午跑过去,四个人在卢沟晓月(什么小月,分明是卢沟晓日)一阵胡吃海喝后,由于条件反射,都开始犯困想睡午觉。遂躺在博物馆外面的水泥护栏上开始睡。

正会周公之际,突然传来声音:

——“嗨!那几位躺着的,起来了!”

——“呃……不好意思,我们中午很困……”(谁呀……呃,原来是里面的工作人员)

——“困也不能在这里睡呀,很不雅观的!”

——“对不起……”(完了,挨骂了)

——“……要么……办公室里有个长沙发,你们到里面去睡吧,(真诚地)这边小心着凉了”

——“………………”(Orz)

大葆台在丰台区还要朝南的地方,连公交车都快没了,怕是平均每10年不会有1k人来参观这个已经被盗墓贼盗过,又被火烧过,里面什么都没有的大坑了。每天到坟墓边上上班,相信会很不爽吧。怪不得参观这里不收门票,还有非常热心的解说和导览,以及非常人性化的服务。
顺便放几张卢沟桥的照片




4

昨天发生了两件事——(2)

标 题: [原创]生日
发信站: 北大未名站 (2007年09月30日22:46:11 星期天), 转信

【 以下文字转载自 Joke 讨论区 】
【 原文由 tocho 所发表 】

呃……正在发生一件比较搞的事……

寝室xuanyou10.2号过生日,但是那几天准备去坝上草原玩,不在寝室

剩下仨人,就密谋今天把生日给他过了

于是下午背着他买了个大蛋糕,一直等到刚才……xuanyou同学没回来

打电话过去,才知道他今天晚上就出发了……

仨人望着超大的蛋糕傻了眼:不吃,就坏了,只好喂小强;吃吧,主要当事人不在,好像不太好

正当这两难之际:canonfugue振臂一呼:

“就当是为祖国过生日了!”

于是三个人就开始瓜分蛋糕了……

PS:现在我们实在没能力了……有ip是162.105.225.*的同学欢迎来我们寝室帮祖国庆祝
生日……

PPS:来的最快的是FM,发文后2s就出现在我们寝室了……tmd他怎么这个时候这么敏捷??

5

八卦一则

现在reavailable了,原因是:学科学,爱科学 -> 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非常艳羡室友xuanyou同学,意气风发,生活美满,还有大网可以随时抄底,现在都攒了1 Mega ¥,准备买车买房了。还好还有点本钱,本来准备用作申请费的,要不现在也跟canonfugue商量下,投进去,10个学校进去,15个学校出来?

还是xuanyou同学人品好,说:“啥时候时机合适,给你捐点奖学金,修个实验室……”xuanyou,兄弟以后混不下去,就靠你了!